左晖不由得一愣,这才眉头微皱道,“干……你……你要去哪儿?” 瞿怀德苦笑一声,“左后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了,你知道又有什么用?” 左晖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如今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就只有卫寒爵、安筠两夫妻,还有天凌……”说到这里,瞿怀德的语气一顿,“只不过,天凌如今肯定是不想见我的,或许没有人比他更希望我去死的……” “既然他如今觉得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