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凌不由得轻叹了口气，只觉得心口软软的，一把羊毛针全部撒在心尖上。

左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微敛，“你……你真不是同情我？不是因为对我有愧疚才答应？”

瞿天凌微微眯了眯眼，“你觉得我会因为同情和愧疚连自己都搭上？”

当然不能！

左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瞿天凌这个人看着温文尔雅，对谁都客气和善，却没有人能够强迫他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