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好像好多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楼里走着,想着如何才能再遇到他们。我胡思乱想的病症又开始发作,无法自控。我幻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和结局,在或失落或狂喜或悲伤或暴怒的诸多情绪之后的短暂清醒时,我还是发现自己孤零零一人。 我突然想,晓军他们是不是已看到了自己,只不过因为不在同一个时空,大家压根就无法联系沟通。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从一个房间走出来,轻轻回身,把房门缓缓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