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童没有回应,疾驰了一段,竟然沿着别的小路又往回跑!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我恨得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看到她整个耳后瞬间红了。 我气愤的说:“你是把我的孛马当磨磨的驴子来用吗已经牺牲一匹了!” 君童静静地说道:“最后一次。” 行不多久,果然前面又有人拦着。这次居然是一个银盔银甲的女将,凤目如电、朱唇紧闭,好一个巾帼英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