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外界渐渐平静下来。 我睁开眼,竟然已经是白天。有一缕阳光,从头顶的开口处射进来,正好打在云山老人归真记的时刻上面。 我张大了嘴巴。 那副巨大的石刻,原来刻在一块巨大平滑的石面之上,而现在,这块巨石竟然变得斑驳陆离,凹凸不平,仿佛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侵蚀。原先的阴文已经残破不堪、无法辨认,这斑驳的石体、复杂的沟壑却形成了另外的八个大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