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气急败坏的抹了一把脸。 水流声愈发明显。在前面已然汇成一弯溪流。一个女人坐在溪流旁边,她一袭白衣,身材曼妙,扎着两条又黑又粗的长辫子,头上戴一个五彩缤纷的花冠,正用脚在戏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扭过头,看着我,眼中无限欢喜,缓缓道:“桀,你来了!” 这个声音无比遥远,又无比熟悉,正是我刚才在水里差点溺毙时候听到的呼唤。 我好像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