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照着小飞虫的跳舞轨迹画起来。嘴里不停嘟囔着:这样、这样、这样 当我接连画完八个图案的时候,眼中的黑暗渐渐消散,显现出房间原本的样子,茶几上杯盏堆叠,还掉地上打碎了几个,残羹剩饭抹划的哪里都是,汤汁顺着茶几的边缘流下几条细流。 晓军和魁梧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他经常这样吗”晓军问。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刚才突然想到些东西。”我示意自己眼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