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痴死出来,落座,这么大的个子只是很局促很收敛的那样端坐。晓军拿出一坛酒,笑道:“六十八度的蓝底老烧。” 我和魁梧一起摇头:“卧槽,这已经不能再平都了。” 酒过三巡,大家渐渐放开,我好像受暖之后的僵虫,也开始活跃起来。但是大痴死一直很局促,吃菜的时候只是用筷子尖夹一点点,抖抖,再抖掉一点,生怕多夹。塞进嘴里,把两根筷子整整齐齐放好,再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