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个星球！”

苏小凡的眼睛看着牧歌，他想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回答自己。

“这……这个星球？”听到苏小凡的话，牧歌有些傻眼。

牧歌连主城都没有去过，在他的生活里，垃圾山就是一切，苏小凡的话太大，大到他无法想象。

“我……我也可以跟着师父离开这个星球！”

牧歌鼓起了勇气，他只知道如果错过这个拜师的机会，他或许会后悔一辈子。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