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染血的器物很了不得，难道这座精神之界中也发生过惨烈的大战”鲲鹏子惊疑，因为即便是他，在看到那些古祭坛上的血迹时也有些心悸，很难想想这是多么强大的生灵所留。

“虚神界本就是牢笼，这里发生过什么撼天动地的恶战并不奇怪。”风烈也在凝视那些染血的祭坛与破碎的瓦罐，他如果没记错，虚神界囚禁敌方至强者的媒介就是祭坛与瓦罐。

“真是可怕的地方，我幼时也曾在八域修行过一段岁月，竟完全没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