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一眼,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易雪澄的额角一点,“你呀,就是个小傻瓜。” 幼卿仍是静静地坐在那,整个人瞧着毫无生气,就像是个失去了生命的瓷娃娃似的。 徐令颖瞧着不忍,又是与幼卿问道,“你妈妈好歹也是萧督军的正牌夫人,她怎么一点也不管你?由着你跑到北江,现在又由着你住在易府,真是好狠的心肠。” 徐令颖的话触到了幼卿的心伤,在这个世上本就没什么人疼爱她,最疼她的人,她却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