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没写好,薛老师用戒尺打了两下。” “他居然打你?”萧鹤川脸色一变。 “你不要去责怪薛老师,是我自己不专心。”幼卿连忙开口,薛瑞芝是她的老师,是可以责罚不用心的学生的。 “你学习一向最用功的,怎么会不专心?”萧鹤川似乎有些奇怪。 幼卿哪好意思告诉他,自己都是在担心他,她垂下眼睫,轻轻拨弄着自己衣角上的流苏,不理他了。 萧鹤川笑,“是因为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