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他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自己坚持下,他来帮张阳解开这块毛料。 如果是他主解的话,那这块玻璃种等于是从他的手里问世,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玩了这几年赌石了,玻璃种翡翠他还从没解出过一块,更不用说满绿的玻璃种。 “是啊,满绿的玻璃种,这是帝王绿还是祖母绿?” 邱静欢也趴了过去,在那仔细的看着,听了黄海的话,他不住的点着头,轻声说了一句。 他的话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