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会心情平息了一些,还流着眼泪,但没刚才那么严重了。 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发泄,一辈子几十年从没有对外人讲过的话,说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种话他无法对其他人讲,无法对自己的子孙讲,可和张阳说起来却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张阳就应该知道这件事似的。 “我的医术是跟一个老道士学的,有可能,这个老道士和您的恩人有什么别的关系吧!” 张阳僵硬的笑了笑,赶紧又拿起针来,继续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