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听那个姓洪的老板说，你是当老师的？”

清晨，天快亮了，露露问张毅。

张毅笑道：“别听他瞎说，我是工地打杂的。”

露露眨眨眼说：“净骗人，昨晚他们喊你张老师，我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好吧，我就是老师。”张毅懒得解释了，这玩意也解释不清楚。

露露抿着嘴想了半天后，说：“我想考建筑师……”

“你考啥？”张毅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