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五弟最恨陆令萱了。” “难不成高延宗追萧桐言,就为这些信?我先瞧瞧怎么回事!” 于是元无忧就地坐下,一封封拆开看。 高长恭也不顾身上的尿,哄着酣睡的孩子坐到她身侧。 俩人就在尿骚味的笼罩中,阅信。 这一看,她只觉天塌地陷。 她早就知道,萧桐言是潜伏在齐国的南梁人,但从木兰城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