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的刺绣褥子上,只能跟肉虫子一般原地蠕动。 “你们是何人!这是何处!” 她发现蠕动也起不来身,还累的涨红了脸,浑身冒虚汗,才想起来咬牙切齿的质问。 将女俘虏醒后的一系列行为尽收眼底后,五官深刻的鲜卑男人随即一扬下巴,眼神倨傲, “你是随天子回了周军营寨,何必明知故问” 他一开口,便和元无忧昏迷中听到的阉人嗓音重叠了,她只觉顺后脊梁骨发凉,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