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儿必须得让你整明白,你哥跟了我绝不能亏待他,姐不带差事儿的。” 这话听进高长恭耳朵里有些尴尬,明明每句话都挺耳熟,放在此情此景他们仨身上,就十分诡异。 高长恭哗楞着鱼鳞裙甲从自己桌上起身,又落坐到她身侧,一把夺过她的杯子,目光却横向了自家五弟, “五弟你哪有老爷们样儿,死命劝姑娘家酒” 她望着小娇夫,欲言又止。 高延宗已然有些醉态,手扶桌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