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负剑,不知是冷风冻的,还是百无聊赖,一边抱膀儿托着两臂,一边仰头打量他。 高长恭眼尾上挑,目光不怒自威起来, “为何总盯着我脸上的疤” “……咳,你会恢复如初的。” 这时,一旁忽然传来车轴滚动声,还伴随着一句: “兄长让让,我坐你俩中间,省得你俩拌嘴。” 说这话的,正是几日不见的高延宗。 他担心兄长安危,更怕郑姑姑掳掠兄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