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蹙,眼角被刮破的嫩肉还在往外冒血,她却神情冰冷,断然拒绝: “不必,我是急火攻心才呕血,最近你们总让我打架,逼我气血耗尽,倒也是一种死法。” 高延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我瞧不惯这个白虏奴而已,绝非对你有弑杀之心,连大哥都不知我有童男血,我却对你…姑姑还不信我么话说…你为何需要这个” 事到如今,元无忧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她闭了闭眼,叹气,“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