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站在床头未敢接近,高延宗一边端详着小表姑的神情,一边说着这人名叫甄温柔,有此症状两日了,那是上吐下泻。 可小表姑连嫌弃都未露出,满是疤痕的脸上,嵌一双锐亮的褐色凤眸,淡淡开口:“治疗时疫宜疏利、解秽、清中、攻下等法。而治痈疮又是另一类药,你军中旁人也是同种症状吗” “皆是如此,且发病时机异常接近。” “那就怪了,时疫不会如此急躁同时发病,倘若都感染了疖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