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聂豹等人在经过短暂的兴奋后，突然变得淡然起来，像是跟自己达成了和解，接受了自己的平凡。

毕竟他们接下来，还要通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抹掉秩序符文中的异界气息，完成最终重组，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落后其他人一步，加上自身潜力耗尽，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机缘，那么现在将是他们能够踏足的最高层次了。

当然了，他们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沮丧。

自己虽然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