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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邱冉的逼问下，黎楷将所知道的一切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看得苏启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猛地想起，有个小伙子的辩护律师想要公开他的网页浏览记录，小伙子直接要求法官判刑，宁愿认罪也不愿公开网页浏览记录。

这……好像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啊。

对于某些东西，确实看得比命还要重。

毕竟，粉身碎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是一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