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震耳欲聋的铜锣声响彻四野。 费老财的手下提着铜锣卖力敲打,四处奔走通告,将家家户户的乡民召集起来。 聚集地赫然是土堡内的费氏祠堂。 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四里八乡的村民都到场了。 许多人面露不忍,都知道今日即将发生什么。 “君哥儿哪能是那样的人,实在是冤枉!” 也有乡民低声嘀咕,却被家人惊恐捂嘴。 谁不知道,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