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翅膀拍打声,在夜色中很是清晰 最后一只草叶蚱蜢回,落在李清风掌心。 蚱蜢口中,叼着一块碎皮,似乎从浸满粘液的容器取出,不断流淌粘液, “人皮!” 李清风汗毛都竖起来,呵斥草蚱蜢,“谁让你带这个回来” “李道友,莫非堤坝出事了” 悯和尚微弱开口,倒是提醒了他。 这些蚱蜢、小鸟,都是从堤坝归来,这块人皮自然也是从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