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汇报申请。”施耐德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施耐德沉默了一阵,说道:“你倒是打电话啊,我没守夜人的电话!” 曼施坦因的面色有些挣扎,但最后为了大局考虑,他还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备注为“父亲”的电话号码。 卡塞尔的钟楼最高层,一个古董般的转盘拨号座机响了起来。 那个穿牛仔服戴牛仔帽,留了一小撇胡子的老牛仔,从深深陷下去的躺椅之中起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