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宋文琦一把甩开了张敏。 他的心真的好痛! 这么长时间了,真的很难对一个人忘怀。明知道不属于自己,却总是奢望着有一天自己能够取代叶南弦的位置。 一次次的被拒绝,一次次的被刺上,总以为自己披上了盔甲,可以不顾一切,却没想到盔甲也是有缝隙的。 那些伤痛顺着盔甲的缝隙进去了,深入到了骨子里,就好像硫酸一样融化着他的骨血,疼的厉害,却怎么都喊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