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看向叶老太太。 他的眉眼带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 叶老太太还想说什么,可是嗓子疼的厉害,她只能捂住嗓子恶狠狠地等着叶南弦,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碎尸万段。 叶南弦却无所谓,靠近了叶老太太,低声说:“没有了沈蔓歌,我就是个魔鬼,可惜是你把我这个魔鬼给放出来的。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你——”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