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先生这边请,我们一楼有个偏僻的单间,离地下室比较近,平时也没什么人去,先生大可以去那里。” “走吧。” 唐子渊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待着,是喝酒也好,是独自舔舐伤口也罢,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 他的所有骄傲都在沈蔓歌面前被击溃了,他不想再让别人看到他的狼狈。 妈妈桑见惯了太多的人了,像唐子渊这样的,一看就是为情所伤来这里买醉的,又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