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床杆,两眼冒金星,像是发光的虫子在飞舞。我精疲力尽了。我倒在床上,恢复精力和体力,我呻吟,这个青少年太可怜了! 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也焦虑着很多事情。 幺叔的老婆来了之后,两个妹妹和邵妹子都不肯叫她“婶娘”。我是无所谓了,所以我头一个“婶娘、婶娘”的。这个妇人一头卷发,一幅笑容……叔叔居然接受了。 她上桌子吃饭的时候用左胳膊端着碗,右手用筷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