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有项责任倒是从来没有推辞过,就是给我和妹妹打防疫针。那时候凡是学校通知的,他都会支持。记得有一针是70块钱,我和妹妹都打了。打针的地点就在上姚家往罗家组的那条路上,这户人家里,主妇就是乡村医生。她家一儿一女,兄妹都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们比我们兄妹年纪要大。 父亲的好事迹屈指可数,所以写《回忆录》的时候,我绝不会吝啬不写,因为这花不了多少笔墨。 幼儿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