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母亲最早的印象是自己坐在灶门前蕞火的地方,自己坐在一把小椅子上,灶孔里燃烧着柴火。 母亲揭开灶上的温水盖儿,舀水到她端起来的洗脸盆子里。让我害怕和奇怪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极其冷漠!至今我三四十岁的人了,想起来都寒心!父亲走到了妈妈的身边,他嬉笑着脸,对着我说道:“妈妈吃不得荤(又好像说的是泥鳅),腥气太大哒……”他说着很高兴,边说着边舀着热水缸里的水。爸爸和妈妈就这样在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