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跑着路明非的心忽然沉了下去。 他意识到自己和那间少年宫之间的距离以此时的速度本该在五分钟之内抵达,可风吹了一轮又一轮,路旁的法国梧桐过了一棵又一棵,少年宫还在那里,像是平原上你望见的高山,远远看去是一个点,骑上最快的马跑了一天还是一个点。 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沉寂,不知何时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消失了。 没有足够强大血统的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