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刚走,三舅妈就来了电话,说饭店里要腌酱菜,希望舅妈能去帮忙。 就这样,这个家里只剩下了白筱实,她也终于有时间松口气,好好地想个借口离开。 白筱实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乡下的太阳感觉比城里的温柔,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像是妈妈的摇篮曲,哄得白筱实眼皮直打架。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的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可能是舅舅或者是舅妈回来了。借口还没有想好,白筱实还是迷迷糊糊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