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早已病入膏肓,哪怕现在有再多抑制剂,也救不回他的性命。只是,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或许郊狼那边会有救治这类极重症成年病患者的办法,但时间恐怕来不及。 “求求您了,加文洗礼官,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您以前总会帮助兄弟姐妹们,” 佝偻瘦小的青年抚着加文坚实的手掌痛哭着,瞪大着眼睛,青黑色的血泪从眼眶中涌出,恍若深渊中爬出的恶鬼。 “求求您了,加文洗礼官,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