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耿晓敏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顶峰。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相通。 他缓缓抬起了头,想要对她说什么时,却看见她不言不语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子,扭头拿起床头的睡裙,慢慢地穿了起来,渐渐地,如同关门一样,她一身的雪白也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不要忘记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