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时候,其实心里就是早已经有了想法,要不然的话也用不到“随便问问”。 于是,他越发的加了小心,低声道:“我对这两名同志也不是很熟,但田思廷和我住一个单元,他家属身子有病,常年不上班,儿子去年考上的m国一所著名大学,听说一年的费用就要三四十万。” 说着,他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赵建辉,接着说道:“徐同国和我是同校不同系的同学,毕业后一起进的发改委,他家就是南粤省的,据说在当地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