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糟烂的烧鸡一宿过去了,云珠捧在手里只觉得比石头还硬,顺手搁在灶台边的案板上,发出‘嘭’的一声。 凌晨稀里糊涂的一顿就吃了那些点心,今天外头虽然不乱了,可街市上连卖菜的也没几个,菜价也干脆地翻了七八倍。 刘平出去走了一圈。 回来苦大仇深的,干脆执起斧子用力劈开墙边晾着的圆木,指挥赵三:“年前晒的菜薹还有一些,地窖里还有点番薯,加些米面混着烧鸡煮一顿将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