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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5月的京城总统府,燥热的风卷着槐花掠过总统府朱漆大门。

总统府仁居堂书房内袁世凯将金丝小圆眼镜摘下又戴上,指腹反复摩挲着《约法》中“责任内阁制”的条款,阳光在他眼角刻下深深的阴影。

案头的密电码本已被翻得卷边,奉天、南京、武昌的急报雪片般飞来,每一封都在提醒着袁世凯——共和的表象下,各方势力正暗流涌动。

“大总统,参议院又驳回了军事拨款。”幕僚总统府秘书总长梁士诒垂首立在屏风前,声音压得极低。

袁世凯突然抓起镇纸狠狠砸向书案,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飞溅:“这帮书生!没有枪杆子,谈什么共和?”

袁世凯猛地起身,军靴踩踏着青砖地板发出响亮的踢踏声,走到挂着的《民国全舆图》前,眼光划过紫禁城的位置——那里如今不再是龙椅盘踞的禁宫,却仍是权力漩涡的中心。

如今的总统府坐落在紫禁城新华门旁,中南海内,乃是前清的摄政王府。

袁世凯想起南方临时政府移交时,南方坚持要保留责任内阁制,分明是想架空总统权力。

“哼,南方这群人想困住我?”袁世凯冷笑一声,转身从保险柜取出密函,那是与北洋诸将的往来信件,“段祺瑞、冯国璋,该是时候让他们表表忠心了。”

泛黄的信纸上,“军权归一”四个字被朱砂圈了又圈,晕染成一片刺目的红。

走到办公书桌前,袁世凯目光如鹰,嘴角却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约法》也好,参议院也罢,他早已在暗中布局,准备将军政大权尽数攥入掌心。

毕竟,在这个新旧交替的乱世,唯有绝对的权力,才能铸就真正的“共和”。

此时的秘书厅,秘书长阮忠枢将拜帖小心揣入怀中,整了整领口的铜扣,推开雕花乌木门。

秘书长阮忠枢迈步穿过三道垂花门,穿着玄色西装跨过鎏金门槛。

总统办公室仁居堂外的两名卫兵见他走近,齐刷刷抬手行军礼,黄铜袖扣撞出清脆声响。

廊下穿堂风卷起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持枪守卫身姿如松,枪托与青石地面垂直成线。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士兵微微颔首,从喉间挤出低沉的“无事”二字,刺刀尖在阳光中划过冷冽的弧光。

副秘书长阮忠枢推门而入时。书案后的袁世凯头也未抬,狼毫笔锋在宣纸上疾走,朱批的“急”字拖出凌厉的飞白。

而秘书总长梁士诒,正拿着文书档案在客厅闲坐翻阅。

秘书长阮忠枢屏气绕过屏风,掀开竹帘进入内室。

袁世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办公书桌后,手中的狼毫笔悬在半空中,凝着墨的笔尖似要滴下,他眉头微蹙,目光正落在面前摊开的文件上。

书案上摊着《约法》修订稿,书案一侧镇纸下压着东北局势密报。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见秘书长阮忠枢踏入房间,便沉声问道:“有什么事儿?”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袁世凯摘下玳瑁眼镜,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秘书长阮忠枢紧绷的神情,忽然将笔掷入铜笔洗。

“说吧,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来扰?”水花溅在案头的《顺天时报》上,将“共和新生”四字晕染得模糊不清。

副秘书长阮忠枢见袁世凯因南方党派制约而恼怒。

袁世凯微微后仰,靠在雕花的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秘书长阮忠枢,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与警觉。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雪茄的余味,檀木落地钟有节奏地发出滴答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袁世凯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似在催促秘书长阮忠枢赶紧回话,那指节上因为常年握笔和发号施令而略显粗糙,青筋微微凸起。

“大总统……”秘书长阮忠枢微微颔首,身子前倾,恭敬地开口,刚说出三个字,便被袁世凯那锐利的目光打断。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里暗自紧张,斟酌着字句,准备将事情如实禀报。

秘书长阮忠枢喉结剧烈滚动,将攥得发潮的拜帖平举过肩,烫金边角在台灯下折射出细碎冷光:“回大总统,醇亲王载沣遣人递来拜帖,此刻正在府外候见。”

话音未落,袁世凯手中狼毫“啪”地拍在镇纸上,墨汁溅在《约法》修订案的“总统权限”条款上,晕开一团乌云似的痕迹。

“这皇帝退位还不到三个月,他倒舍得走出醇王府来见见我这老朋友。”

袁世凯摘下金丝小圆眼镜,用袖口反复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目光却始终钉在秘书长脸上。

“说没说所为何事?”木椅随着袁世凯前倾的动作发出吱呀轻响,案头密电码本里夹着的奉天军报被带起一角,露出“张作霖部异动”的潦草批注。

秘书长后退半步避开飞溅的墨点,玄色西装的后襟已被冷汗浸湿:“回禀大总统,来人只称是求见……”。

袁世凯拿过拜帖对着阳光举起,烫金“载沣”二字在他掌心投下扭曲的阴影,像极了紫禁城城墙上斑驳的龙纹。

袁世凯将拜帖捏在指间轻轻翻转,烫金纹路摩挲着掌心的老茧,恍惚间忆起三年前在颐和园叩见醇亲王的光景。

那时载沣还是监国摄政王,而他袁世凯虽然是大清朝的军机大臣,却差点死在醇亲王载沣的手下。

如今却隔着一张拜帖,身份颠倒,袁世凯望着“载沣”二字,喉头泛起一丝苦涩——当年那个站在朝堂上意气风发的摄政王爷,终究也成了旧时代的残片。

袁世凯心中想着“大清朝退位才几个月,这载沣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袁世凯突然嗤笑一声,将拜帖随意丢在《约法》修订案上,溅起的墨点正巧盖住“总统”二字。

他抓起黄铜水烟壶猛吸一口,白雾在空气中翻腾,“听说上个月载沣才去了上海,陈其美盯着他一举一动,也没见闹出动静。”

“让他等着吧,我倒要看看,这前朝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世凯斜倚在雕花椅背上,黄铜水烟壶在指间慢悠悠地转着圈,壶嘴腾起的白雾氤氲了眼前的《约法》修订案。

他睨了眼桌上的拜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忽然重重将烟杆砸在案几上,震得镇纸下的奉天军报哗啦啦作响。

“本总统事务繁忙,暂无闲暇时刻相见。”

袁世凯扯了扯笔挺的军装领口,金丝小圆眼镜后的目光透着几分倨傲与不耐烦。

“就让这位醇亲王在会客厅候着,什么时候得闲了,再叫他进来。”

说罢,随手抓起一旁的密电码本,泛黄的纸页在指间快速翻动,仿佛方才提及的前朝王爷,不过是转瞬即忘的琐碎小事。

秘书长阮忠枢疾步跨出总统仁居堂办公房,玄色西装的下摆被穿堂风掀起。

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径直走向秘书厅,靴跟敲击青石地面的声响透着几分焦躁。

推开雕花木门,屋内伏案疾书处理文件的秘书们齐刷刷抬头,目光聚焦在他紧绷的面容上。

“醇亲王人还在总统府门口?”

门口卫兵说道“还在呢”。

阮忠枢扯松领口的铜扣,抓起桌上的瓷杯猛灌一口凉茶,喉结剧烈滚动。不等下属回答,便将瓷杯重重掼在桌面。

“带那位王爷去会客室候着,就说总统公务缠身,暂时无法见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压低声音补充道:“派人盯着,别让他乱走,也别怠慢了——到底是前朝王爷,面上功夫得做足。”

守门士兵,应声后便转身离开。

话音刚落,一名秘书正要开口询问,却见秘书长阮忠枢已抓起案头的电话听筒,拨号时指尖微微发颤,仿佛那听筒握的不是胶木,而是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载沣立在总统府朱漆大门下,藏青色软缎常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内里暗绣云纹的衣摆。

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与远处中南海的水波声交织成细碎的韵律。

载沣望着卫兵腰间泛着冷光的枪刺,抬手理了理领口,指节无意识摩挲着盘扣——那是前清王府惯用的万字纹样式,此刻在民国政府前泛着陈旧的光泽。

近半个时辰的等待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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