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也不对，要是这样的话，或许我就不会去找那些怪物报仇，我们两个也不会见面。”

“这样的话，你也不会这么纠结东陵国，那就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许久之后，栾如玉自己才渐渐的思考明白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没有早知道，或许你口中所谓的早知道，早就已经在现实重演了好几遍。”

“只不过，每一次的结局都不同罢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