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带着弟子去黄沙岛和扶瀛国人交手,结果死了徒弟,真是活该。” 夏坚桂幸灾乐祸,一阵阴笑:“辛苦培养二十年,心血付之东流,真不知是何滋味。” 马景轩道:“老师,如今他全成派少了一个人,还有何可惧?我们何不趁现在动手,把他们一口吃掉?” 夏坚桂侧目:“你这样以为?” 马景轩道:“老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夏坚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