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看过了那床上躺着的男人,便又给他盖上了,笑了笑,端着油灯转过身来,照向了屋外的妇人与孩子,同时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 这男人吃了一惊,口中发出了几声模糊的呻吟,身子倒像是害羞似的缩了起来。 “呵呵,没事,没事,你躺着,我就看看。” 妇人抱了孩子,仍只是在屋外守着,不曾进来。 他已经用上了守岁人的法门。 嘴里虽然说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