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头狗身上的人脸疮便敲了下去。 那人脸疮本来发出了尖锐诡异的哭声,这一棒子敲下,哭声便弱了,又一棒子敲下,那哭声便停了,再看那狗背上的人脸疮,嘴巴位置竟是被红线给缝了起来。 窒息般张大嘴巴,喘了几口,旋即便渐渐失去了动静,狗身子也终于倒了下来。 “帮我瞧着,别让它们咬了我。” 张阿姑在野狗身子前面坐了下来,棒子放在身边,默默念咒。 胡麻自是不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