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 好像胸口挖了一个洞,他最珍爱、最宝贝的东西被挖去了,只留下一个空洞。 他扭头打开床头柜子的抽屉,在里面翻了翻,找到很久以前放在里面的烟。 凌久泽冷笑,“她不用你默哀,她的真心在哪儿她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蒋琛听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意思!”凌久泽淡淡应声,“我挂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他抬头,“进来!” 凌一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