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庭院幽静。 沈凤舒沐浴梳洗,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红肿微消,背后的皮肤渐渐浮上青紫之色。她对着镜子看过伤口,并不大碍,左不过七八天的功夫就没事了。 沈凤舒趴在浴桶边上,思绪飘远:二十板子……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幸运了。 要是实实在在地打,她现在还能活着么? 那时,韩朗又是挨了多少板子,他趴在那冰凉的石板上又熬了多久,疼了多久……这念头让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