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咬越紧。 李云海不再喊痛,任由她咬。 龚洁松开嘴,问道:“痛吗?” 李云海轻轻摇头:“不痛。” 龚洁轻抚他手腕上的齿痕,说道:“你不是说要许我来世吗?我在你手上留个记号,不然的话,我们来世怎么相认呢?” 李云海哈哈笑道:“有意思!难道这个记号,还能带到来世不成?照你这么说,那些一出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