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不叫喂。” “秦…琅…” 苏银瓶总觉得这个名字喊起来有些奇怪,但是细想又不知道怪在哪。 “秦琅,堇儿她什么时候能醒啊” “太阳都下山了,应该晚上醒吧,如果睡过去,就是明天早上醒。” 床上的少妇玉颜虽未着脂粉,但幽幽的馥郁体香依然袅袅,显然是经常花沐香浴蕴养出来的,秦琅坐在小凳上包扎着自己手掌和胳膊上的匕首伤,一边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