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阿瞒,今日乃是父皇的大寿,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白衣,也不怕冲撞了大家伙的好兴致。” 一声清越到了巅峰极致的冷峻男音,如同冬夜里凛冽的朔风,飕飕作响,无情地切割在边关将士粗犷漠然的面膛上,划出无数条深深的血槽;皇太子萧长耀一双汇聚着透骨寒气的眼睛,在两道黝黑长眉的衬托下,显得炯炯有神,目光直直地望向自己那个喜怒不形于颜色,弹指间,便能令天下为之倾覆,与自己流淌着同样高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