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耘按照园长给的地址上到三楼,按了好几下门铃,才终于从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谁啊” 徐耘张嘴,却陡然发现他并不知道那夫妻俩的名字。 他没有问,夫妻俩也没有说,在女儿面前,他们的一切都浓缩成了两个称呼——爸爸和妈妈。 “谁在外面” 屋内的老人又问了一声。 “我是叶芙爸爸妈妈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