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打算是观察老张几天,要是发现老张一家还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就把信送出去,要是发现这一家人早就走出来了,那就带着信回去。 想法很美好,但他低估了盯梢的难度。 想要不惊动盯梢对象,并且连续几天观察对方的日常生活状态,这不是徐耘能做到的。 他本可以不用纠结,因为在那个下午,在他装好信封时,任务就已经是完成状态了。 无论是直白地将信送给老张,还是干脆当作此事